「这是律俏原本的工作,人没死又年轻,总有机会清醒,以我的身分能做的不多,至少先帮他守着职位,再还他人脉当利息。」
「放弃原本属於你的一切,不觉得可惜吗?」徐玄玑斟酌自己的言词问道,刻意不去提那人清醒的可能x。
余幼薇笑而不语。
……
凌晨,夜已深,桌上的食物被两人消灭得七七八八,两个酒杯简单装着冰块加琴酒。
「最後你因为感冒,跟那个温经理说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徐玄玑盘坐在沙发,丢了一瓣橘子到嘴里嚼着,对坐在地板上的好友问。
「详细内容没说,像是我为什麽坚持待在同一个职位。」余幼薇把杯中物一饮而尽:「倒是被b着交出你的联络资料,他说如果我之後失踪至少还有线索可以找人。」γǔzんаǐωǔ.аsǐа(yuzhaiwu.a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