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颗豆大雨滴準準地打在额头上。
大雨开始稀稀疏疏落下,包準等下是场豪雨……
「让雨淋一下也好……来场颱风也好……」心中喃喃自语:「这场梦怎幺这
幺久、这幺真实……哪有人在梦中是一天一天、一小时一小时、一分钟一分钟过
的?怎幺都不会醒呢?好想家……好想台北……就来场颱风吧!」
驻地离镇上还有三里多路,雨越下越大,雨水从大盘帽帽沿、帽带滑下,但
我已分不清楚下颔低下的是雨还是泪,踏在泥水中一步步缓缓往前走……
回到镇上已一个多月时间了,当天用马把吴姑娘驮回镇上后,为避免落人口
实,我把她送到镇上天主堂拜託义大利老修女妥善照料,虚弱加上忧愤,姑娘昏
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考虑新逢身体重创、严重精神打击加上多日昏迷,起初我从刚领到的欠饷中
分出5元交给修女,购买奶粉、罐头等调製流质食品给她补充体力;四、五日
后待体力渐见恢复可以下床行走,便请了位老妇每天煲汤熬粥,弄些瘦rou等高蛋
白营养物质给她调养身子。在修女的爱心与充足的营养双重滋润下,吴姑娘的脸
颊慢慢恢复了红润。
连队事务繁忙加上坚持公私分明,我只有利用週末时间才能前来探视──这
个週末放假的制度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拿过来的。96年的护国军没有什幺週
六週日这件事,军官有事出cao、无事就外出乱晃,士兵则逢年过节休息、平日就
看官长高兴不高兴。
刚引进週休制度时,除了洋传教士、修女们很高兴,称讚我是「基督将军」
外,在地方上还引起小小物议;但久而久知官兵定期外出也带动地方上不小的繁
荣,乡亲议论也就逐渐平息。
现在我连週六休半天、週日休全天,士官兵傍晚六时吹降旗号后点名,军官
则可週六外宿乙夜──我多是利用週末下午探望吴姑娘,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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