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坐起身来问道:「是破虏么?可有什么事情?」
房门吱嘎一声推了少许,郭破虏虎头虎脑的探了进来,说道:「mama,我待
会要和吕大哥到校场骑马,来与你报备一声。」说话间恭谨的望向黄蓉,这时日
已西斜,阳光映透纱帐,郭破虏隐隐见得母亲裸着玉肩、酥胸半露的卧在床榻,
她下面盖着锦被,上身就套着一件窄小抹胸,虽然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但胸前鼓
胀胀的隆起仍充满着诱惑力,男孩正到了知慕少艾的时候,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黄蓉高潮刚过,头脑有些昏昏,也没察觉他呼吸急促有异,只笑道:「好,
记得早去早回,莫要玩得太疯,学武之人,最须讲究收摄心神。」
郭破虏低头应是,小心不让黄蓉看到他脸红耳赤的样子,掩上门急急走了出
去。
见儿子终于离开,黄蓉轻轻舒了一口气,起身坐在梳妆台前,娇躯火烧般的
感觉未褪,两颗樱桃依然坚硬挺立,在抹胸上顶出两粒凸点。美妇轻抚胸口,想
起日间逗弄吕师夔时,小胖子惊慌失措的情景,不禁轻笑出声,笑声中有几分得
意、几分羞涩,她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觉得风姿尚存,心中雀跃,想着下次见面
时,要不要再变着法子捉弄这个小胖墩,好调剂一下自己日益沉闷的生活。
这般琢磨着,黄蓉心里头越加热切起来,她自幼受父亲薰陶,本就觉得夫妇
自夫妇,情爱自情爱,脑筋之中从未有过什么贞cao节烈的念头,只是在嫁给郭靖
后,才慢慢收敛性子,开始讲究起礼教大防,可她到底是东邪之女,少受道德束
搏,这等有违世俗的念头一旦生出,便无可抑制的疯长起来。
至于会不会阴沟里翻船——黄蓉心想:我一个成熟妇人,难道还降服不了他
这么个小屁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