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加个外套你不听。」古天看了一眼身边已经有些颤抖的陈铭,笑着
说道。
「我日,师傅,帝都怎么会这么冷?」陈铭短衣短裤,被有些寒意的微风吹
的打了数个冷颤。
古天二人手脚麻利的将行李箱抬上后备箱后,迅速乘上了一辆等候多时的黑
色牧马人吉普车。
「天哥,林总那边有点急事,让我先来接您。晚上林总会联系您。」吉普车
上的司机见二人上车后,语气恭敬的对古天说道。
「没事,没事,他忙他的,来个人接我一下就好。这样,麻烦你将我俩送到
天辰大街吧。」古天摆了摆手,对司机道。
「好的,二位请坐好。」司机点头道,随即发动了吉普车。
通体纯黑牧马人在车流不息的机场高速稳稳的行驶。古天饶有兴趣的看着车
窗外飞驰着倒退的帝都美景。似曾相识,却恍如隔世。
古天的内心不像表面那般平静淡然。五年,一句诺言,卧薪尝胆,终于,我
还是回来了!或许曾经被撕裂的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但痛苦必然会汲取新的鲜
血或眼泪,来掩盖自己内心无尽的悲伤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