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29-05-06

四、初次

我敢说他们洗澡那一刻是我最兴奋的那一刻。长时间的心愿就这么实现了？

我感觉世界是那么不真实。

我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深呼吸了几口，脑海里闪现了浴室里好多种可能的

场面，但还是强忍住没有侧头去看或者去偷听。我承认这种强制束缚自己感觉好

爽。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浑身颤抖着看电视，却一直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脑

子里彷佛一团紊乱的浪潮不停拍打。水声淅淅沥沥，一直没停，好像一把刷子刷

着我的心，痒痒的，又夹杂一些略微的疼痛。

终于，水声停了。一会儿，咔吧一声，门开了，良出来了，裹着浴巾，横抱

着我老婆。老婆两只手缠绕着他脖子，脸深深埋入他的胸膛。估计是不好意思看

我。脚趾头随着他走路一摇一晃，还滴着水。

“洗好了？”

“恩”良边说边走到床边，想放老婆下来，老婆却手勾着他脖子不鬆手，脸

还是朝里面不敢看我。

良弯下身，把她轻轻往床上一扔，老婆就顺势落在了床上，立刻骨碌碌卷起

被子把自己裹个严实，只露两只白白的脚在外面，像一只剥乾净的小白羊……

我笑了，站起来到床边伸手轻轻摸她的头髮，说那我去洗啦。

老婆不说话，手伸出来拉住我，一动不动。我又凑近她脑袋，头顶着她的头，

轻轻说我去洗啦，她还是不说话，还是一动不动。

我对良使了个颜色，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假装从容，衣服也没脱就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我特别猴急，想几下就洗完然后到外面一看究竟。但又觉得这

样显得自己沉不住气，所以强迫自己足足洗了十分钟方才出来。这十分钟比刚才

难熬多了。印象中只有等待职业资格证考试成绩的心态才能相提并论。

出来，很意外，看到老婆依旧裹着被子，看不到脸，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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