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斜着眼瞄她,傻不傻啊,表白这档子事qíng,是咱们这种人做的吗?男人要的是什么,要的就是那种征服的感觉,所谓小火慢炖味更鲜,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他们享受的就是这个猎艳的过程。本是他们该做的却被你抢先了,难怪被人拒绝。我最不待见就是女追男,简直是曲解人xing。
周小全接着横她:你行了啊,好了伤疤忘了疼,也不知道是谁被人nüè得要死不活的在我跟前哭呢,这会儿倒跑来教训我。
涂苒立马就蔫了,眼神飘向窗外:我这不是前车之鉴吗?都过去了,还提什么呢
周小全没太忍心损她,当下也不吭气。两人打了十多年的jiāo道,对于涂苒,周小全再了解不过,人前斯文,人后疯癫,私底下说话有些咋呼,对着不熟的人喜欢装点冷艳清高乖巧可爱什么的,其实也就红尘里飘摇一小白。
两人到了目的地,找地方停好车,进了酒吧。清淡的音乐放着,人人都是绅士淑女,低低地说话,连搁下酒瓶的声音都只留下一丁点,氛围有点小资,好在还算幽静。
墙边的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涂苒扯了扯周小全的手,小声问:哪一个啊?
周小全的声音是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那张桌旁就四个男人,站着的端着托盘的那个是服务生小弟,另外三个里面一位是你老公,一位搂着个孕妇,你说还会有谁?
涂苒点头:哦,服务生小弟帅是帅啊,就是笑得有点多,而且露牙龈。男人笑得露牙龈,非傻即yíndàng,不过胜在青年少。
周小全暗自掐她的胳膊,低低的说:是坐沙发上的那个,手里拿着酒瓶的。
涂苒瞥了一眼:其实也还行。
周小全怒了:只是还行?
两人小声嘀咕着,已是走到众人跟前。相互打过招呼,认识的介绍给不认识的,一团热闹。
雷远和涂苒之前见过,并且还有点小过节,一看见她就开口说:哟,你老人家怎么也来了,孩子不没人带了吗?
涂苒温和的笑笑:你们家孩子出生以后,只是做mama的一人带吗?那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