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不做解释,不愿低头。可仔细想想,她这段时间的作为确实容易引起误会,何况景然跟她有那么一个不明不白的婚约加诸于身,是个人都得想歪一下。辛梓昨天也没有说什么太重的话,倒是她的态度把事态越加偏离轨道。
这么一想,浅深觉得舒畅许多,人冲动起来就是容易把事qíng搞砸,如果昨天她好好解释一下她根本不是站在景然那一方阵的,当时的场面也不会难看成那样。
可问题是辛梓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让她解释可以,可难道还要她主动去找他?这不就明摆了她去认错吗?
不行,不行,她绝对不做这么没面子的事。
浅深坐在椅子里天人jiāo战千百个回合,折腾到中午,耗费了大量心神,终于,她毅然起身,深吸一口气:我这是大人有大量。
乘坐的士二度来到辛梓的公司,浅深照样很有气势地走了进去,而她伤残的一只手让她比上次获得了更高的回头率。
她在到之前没有打电话他跟他说,一来是不给自己退路;二来她只来这么一次,他在不在由天意决定。
高层地板上那厚厚的地毯,连高跟鞋都被消声,直到浅深走到面前,秘书小姐才猛地意识到有客人来了。
你们总裁在吗?
秘书小姐立刻认出这位便是上次勇闯会议室的总裁夫人,连忙恭敬地起身说:请您稍等,我打个电话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