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深眸光冰如寒潭,讥诮道,既然你说是我让谢铮雪藏了你,那我就让他彻底地封杀了你,你要不要试一试,我梁浅深可以让你永无出头之日!
浅深!辛梓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
梁浅深迅速拿起行李袋,即便身体无法抑制地战栗着,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她还是昂起头直面辛梓,傲然得如同沙漠里最后一朵玫瑰:你看女人的眼光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她急需新鲜的氧气,再呆下去她会在咖啡厅里闷热的暖气里活活闷死。浅深走得那么仓促,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步履坚定,努力克制自己快要崩溃的眼泪,她死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哭。
推开门的刹那,冬日里的寒风,马路上的喧嚣迎面冲击而来,那车水马龙人海茫茫之中,却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与她擦人而过的路人仿佛是来自天外,她看不清那些人的面貌,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站在这里。手中的行李袋是如此沉重,浅深的双腿软弱无力,每走一步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