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饰品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土了,这么有钱没处花,还不如多做点慈善事业给自己积积德。
倪渊笑得殷勤,语气却又非常认真:买给你的怎么算是有钱没处花呢。
浅深不冷不热地对他笑了笑,眸中波光流动:也好,多败败家,把家产败光了最好。记得追女朋友的时候也要往死里用钱,她高兴,我也高兴。
倪渊忽然不作声,只是笑着看着浅深。
浅深又道:对了,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准到我家去。不然,就把钥匙还给我。
浅深呐,小渊他
这位阿姨。梁浅深倏然敛起笑容,昂起头斜睨着倪渊的母亲讽道,曾家何时有你说话的份了?
倪渊的母亲立刻闭上嘴,隐忍着不敢再说一个字,双颊泛红。
浅深。倪道远终于开口,可听不出那声音里的喜怒,他也未对浅深刚才傲慢的行为多置一词,见到你回来了,我很高兴。
梁浅深冷艳一笑,缓缓地把视线停在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身上:我听有人说,只要我回来他就不出现,怎么,想要说话不算话,还是脸皮真的那么厚。
浅深浅深这么对待父亲的态度,连在一旁的曾咏吟有些看不下去。
倪道远一个手势打住了曾咏吟的话,还是那副不辨喜怒的样子,低沉却不失温和地说:我这就去看看老夫人,一会就走。他又转过身,鹰一般的jīng锐目光直she在辛梓脸上,我叫你一声女婿,是因为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自己好自为之。
他们三人走后,留下四个人面面相视。如果说易玥珊是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那梁浅深就是价值连城的钻石,当珍珠遇上钻石的时候,所有的风采顷刻间消失殆尽。
梁浅深气定神闲地站着不说话,眼神也没在那两人身上,曾咏吟左看看右看看,清了清嗓子,对浅深好言相劝:小妹,姑父他年年都有来看奶奶,你这些年没回家,不了解qíng况,不应当这样跟他说话。
浅深侧过头笑了笑,轻挑眼角,不急不徐地回道:姐,我出言不逊不是一天两天,莫非你想要我一时半刻就改过来?再说,我和老头子怎么说话,他都没说什么,用得着你替他叫冤吗?
曾咏吟被她说得憋闷无比,可论牙尖嘴利梁浅深认第二,谁敢认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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