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恨恨地骂着王八蛋恨不得将屁股下的椅子扔到那群无耻律师的脸上。
苗桐心qíng也非常差,原本回来的路上小莫喜欢跟她聊天,今天却一上车就睡,面色苍白,跟生了什么大病似的。而白惜言真以为她病了,忙打电话叫了住在附近的家庭医生来。苗桐不想说话,被摆弄了一通,听那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嘴里蹦出四个字:没事儿,饿的。
白惜言哭笑不得,在饭桌上几乎都是盯着她往嘴里塞,一直等他觉得满意了,苗桐已经撑得抱着肚子躺在沙发上更是挺尸一样不想动弹了。
孩子饿着了,吃完又怕他撑着,白惜言觉得自己真有点养孩子的心qíng了,伸出一只手,放在苗桐的胃上慢慢揉。
怎么了,工作上出了什么事吗?
今天我跟唐主编去法院了,就是那个罐头中毒的案子,死了两个人,那个负责人只判了二十年,死者家属赔三十万,那些还躺在病g上的只赔医药费和几千块的误工费。
白惜言明白了她是在抱不平,却也只是说:你觉得难受?觉得不公平?这世上本来就没绝对的公平,你若承受不住,那就别做记者了,趁早改行吧。
那我做什么?
女孩子嘛,开个咖啡店或者花店,或者你什么都不想做,我养你算了。白惜言觉得可行,笑着说,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娶老婆有孩子了,等我死了,这家业一半留给我的外甥外甥女,一半留给你。
苗桐睁开眼,扭头看他,你说真的吗?
我说真的。
她停了半天,坐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认真说:我不是为了你的钱。
我知道我知道。白惜言笑眯眯地安慰他,小桐是真心把白叔叔当亲人的。
苗桐更烦躁了,她今天受了刺激,看到死者家属抱着家人的照片在门口冲着被告辩护律师哭骂。这让她想起了很多事,好像已经淡忘的事,一瞬间都无比清晰如昨。
她记得那天她放学回来,家里敞着门,一个人都没有。
因为母亲瘫痪在g,父亲从工地下了工就要回家来做饭的。他炒菜喜欢放自己家腌的臭豆,那古怪的臭味老远都能闻得到。而且苗桐捡了一条断了腿的狗,她的脚步声近了,那狗就会晃着尾巴一拐一拐地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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