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不会叫苦叫冤的苗桐,没有母亲保护疼爱的苗桐,就算只有一次,她这个做师父的也想为她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争取那么一点公平。
卓月挺直背,毫不退却地望过去,白先生,我今年三十五岁了,我离过婚,因为我不能放弃我的记者工作去为我的丈夫生一个孩子。我没有做过母亲,也不知道一个母亲在女儿默默承受时要做些什么,但是,就凭苗桐叫我一声师父,我必须充当这个角色问一句,你到底把苗桐放在什么位置?
他把苗桐放在什么位置?问的好啊,什么位置?!
白惜言指了指胸口,森森睫毛散开个温柔的屏障,淡淡一笑,卓姐,我今年三十一岁了,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这里一直是空的,我以为在我生命终结之前这里一直都会空着。幸好我认识了小桐,我觉得胸腔里跳着的这东西不再是摆设了,她把我当全部,爱我敬我,可我什么都没给过她。我没有参与她的成长,也没有好好的养育过她,手中甚至没有她的监护权,这些在我从前觉得无所谓的东西都是我如今的遗憾。顿了顿,他抬眼看卓月有些错愕的眼,声音更温柔,你说我把她放什么位置?看着别人戳她脊梁骨?呵,那是我家孩子啊,她皱个眉头我都心疼呢,我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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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月有些蒙,心思兜转了几番,他把苗桐放在心上,却又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我跟家人商量过了,让小桐入籍。
入籍?卓月更茫然了,是要给苗桐名分?
白惜言端起茶杯,优雅地用杯盖撇开漂浮的茶叶沫子,半抬着眼笑:也可以这么说,呵呵,白家的四小姐,我的meimei,这个名分谁敢戳她脊梁骨?这样算不算公平?
卓月说不出话来,她看似平静,可内心之动dàng颠覆乾坤。算不算公平,她不知道。白惜言对苗桐的确是有心思的。只是这心思并不是卓月怀疑的那个心思她不确定这对苗桐算不算好事。
半响,她叹了口气:苗桐怎么说的?
我还没告诉她。白惜言顿了顿,起身打开推拉门,一脸好笑的模样,
不过我说小桐,你打算在外面偷听多久?
隔将一道推拉门,苗桐抱着外套站在门口低着头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好像在等脚上开出一朵花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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