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颜色的衣服?你是二十五岁,又不是五十二岁
他还说了什么,苗桐都听不见了,他的神走下了神坛,在清醒下这样相吻,像是要彼此确定什么似的,好比一个开端仪式,已经不允许谁喊停了。
晚餐是在酒店里的餐厅送到房间里去的,因为熟练的右手打了石膏,所以白惜言自然而然地把她不方便吃到的菜喂进她嘴里。苗桐从来都是个大方的姑娘,也就坦然接受了。可最难为qíng的在后头,苗桐想起医生那慢悠悠的调子,突然发觉他不怀好意的意图,为何验伤单子上要写个骨裂,颅内出血还不够惨吗?他到底在整白惜言,还是在整她?
吃过饭,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热播的历史剧,刚看了半集苗桐就开始打哈欠。
白惜言拿遥控器关了:洗个澡睡吧。
苗桐哦了一声,只能硬着头皮往卫生间里走,刚走到门口就被白惜言笑着叫住:喂,你这个样子怎么洗?苗桐想了想,又走回来,直接掀开被子:我昨天洗澡了,不脏。
白惜吉手疾眼陕地揪住她,恶劣地说:不行,我有洁癖。
那我睡沙发。
你明天会奥掉。白惜言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低笑,必须洗,我们家不要脏小孩儿。
其实下午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医德可言的老朋友彭翔拍着他的肩猥琐地笑,这石膏手要注意不能泡水啊。他是个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想象力恰好比不差,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十分钟后两人坐在按摩浴缸里,白惜言半跪在她面前给她洗头,苗桐看到他结实的小腹和肚脐下左边十几厘米长的一条小螟蚣,她忍不仆伸出食指反复摩娑。
真奇怪,完全匹配,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的。
现在承认了?
医生透露捐献者的信息,我可以起诉她的吧?
可以,但是我会为她请最好的律师。
苗桐瞪他一眼,可惜没什么威胁效果。白惜言笑个不停,他半身沐着水光,头发上也滴着水,岁月真是眷顾他太多,还是阳白雪般的新鲜模样。苗桐被他的笑声感染,也忍不住笑起来,孤单寡女鸳鸯浴的尴尬一扫而光,就好像俩幼儿园的小朋友那样玩闹。
回到g上白惜言自然而然地去吻她,品尝她柔软的唇舌。待这个吻亲密火热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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