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桐闭上眼伸出胳膊搂住他,蹭了蹭他的脸:你这样,身体没关系吗?
我的身体怎么样就由你来检验下好了。白惜言气息不稳地埋进她的颈子,把她接下来的话吞进嘴巴里。热恋中的男女痴缠起来比蜜糖还要黏,闹了小半宿才相拥着睡了过去。
白天苗桐醒来已经是中午,环顾屋子里静悄悄的,白惜言出去了。她慢腾腾地起g去洗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身的红痕,脸一热,低头认真洗澡。苗桐觉得不可思议,竟真的走到这一步了,一时间心头也是说不出的感慨茫然,任花洒从头顶浇下来。
等她洗完出来,白惜言已经回来了,指着她酌石膏上包的保鲜膜,一脸失落:你倒是很聪明嘛。
可惜晚想到一天。苗桐伸手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笨。
别捶了,越捶越笨。白惜言把蟹huáng小笼包放到餐桌上,快吃点东西,吃完去你们单位。
千吗?
能gān吗?他眉毛一挑,目露凶光,秋后算账!
苗桐一手去拿小笼包,小声嘀咕:要男人出头算什么英雄好汉?
白惜言就着她的手咬了口包子,揉乱她的头发:你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这是我应该做的。
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能自己处理的。
白惜言嗯了一声后就去卫生间洗手,半晌,哗啦啦的水声里他才细若蚊蝇般自语:我知道,你一直很能gān,离开我也可以过得很好。她走得gān净利落,他回头来找她,她也毫无怨言地接受。甚至受了欺负也不向他诉苦委屈,被表白时也能流泪坦然说出我爱你这种话。
这样纯粹又宠rǔ不惊,他不知道该去怎样讨好她。
虽说只过了一天,再回到社里的心qíng却已大不相同。像昨天那种状况,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叫嚣着来找麻烦,从小被父母教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中国小老百姓不多管闲事是正常的,苗桐可以理解,可是遇见了难免有些尴尬,连问候都没什么底气,只有李小花冲她招手,他昨天挂了点彩,脸上明显的一块淤青:小苗,你来了啊,电话也打不通手臂怎么回事?
骨裂。苗桐说完向身后的白惜言介绍,这是我们的摄影记者也是我的搭档李小华,昨天他因为管我的闲事挨了打。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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