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敏锐地发觉这么多张照片,刘锦之没有一张是笑的。新娘和双方父母都感动得又哭又笑,场面极其煽qíng。而后在司仪的主持下,他带着新娘走到红毯的尽头宣读誓言,在司仪问你愿意不愿意时,他配合地回答愿意,而后把嘴唇印在新娘的嘴唇上。
婚宴上,在亲朋好友的起哄下,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轮到苗桐这桌时,她如何也无法坦然说出祝你新婚快乐这种话,可白惜言举起杯:锦之,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刘锦之笑着说:承您的吉言,gān了。
回来的路上苗桐感觉出白惜言很不对劲,拉着她的手,歪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进了家门刚走到玄关处,苗桐就被白惜言拦腰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了卧室,两个人身上还满是冰凉的雨气。白惜言火热地吻住她的嘴唇,双手急切地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孩子似的皮肤微凉湿润泛着青糙香,他饥渴无比,仿佛要从她的肌肤里吮出鲜血来。
他很bào躁惊慌,动作并不温柔,苗桐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能用力地抱紧他。
小桐小桐他在她耳边喃喃地喊她的名字。
苗桐眼圈发热,应着:惜言,惜言
我真怕有一天你像锦之那样,能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可是心里却被个死人占满了,唯独不能幸福。白惜言叹口气,抵着她汗津津的额头,我终究还是太自私了,我要是为了你好,就不该去找你。
苗桐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浓重的灯影:未来这种事谁说得准,说不定我出点什么事就死了呢。白惜言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被气笑了:哪有诅咒自己的,少胡说八道。
那晚雨下了整夜,第二天庭院里的虞美人开花了,大红色的花沾着露水,那样亭亭玉立,好似美人羞红的脸。
白惜言的心qíng也是雨过天晴,他兴致高昂地在花间摆了把躺椅让苗桐坐躺着,将画板搬出来调着颜料。
你还会画油画?苗桐很是奇怪,你这东西都是藏在哪里的,我怎么从没见过?
杂物间,我外甥女送的生日礼物。白惜言挽着柚子,秀丽的眉眼舒展开,本来没打算再碰的,我在国外进修的油画顺便学的经营管理,对了,我还在教授的鼓励下开过小型的个人画展呢。
苗桐的大学隔着一条街就是美术学院,所以也经常能看见未来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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