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心思也少了。刚刚脑中白光闪现,他瞬间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发自内心的愉悦和单纯扯动面部肌ròu而制造的表qíng是不同的,好像从那次争吵以后,她都没有真正地笑过。
苗桐边系安全带便问:今天怎么特意来接我,有什么事吗?
白惜言不知为何不敢看她的脸,伸手把音乐的声音调整到可以聊天的大小:我下午在附近跟约了的朋友聚会。
这样啊。苗桐从包里翻出摄影杂志,找到窝角做标记的那页。
家里的书架上多了好几期摄影杂志,苗桐是每期都买,手中的这是最新一期。白惜言有些奇怪,她又没相机却买了堆摄影杂志,简直搞不清她的逻辑。他心里乱,表面不动声色地维持平稳的语调:如果对摄影有兴趣的话,那就去买个单反相机再收几个好镜头,光看杂志就能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