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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之前,他们还是相互扶持的兄弟,可今天之后,他们再也不能心无嫌隙地坐在一起了。
谢翎靠着墙壁瘫坐下来,经过的女郎手搭过来:先生,你没事吧?
你真香。谢翎挑了她一缕头发嗅了嗅,美女,你的伴儿呢?
女郎嘻嘻笑:这不正要去楼下酒吧里找个么。
是失足还是堕落?
女郎摸了摸他的脸,轻笑:谁在乎?
是啊,谁在乎?谢翎恍惚了一下紧紧地搂住了女郎的腰。
白惜言回到家是晚上七点钟,鞋架上是苗桐早上出门时穿的凉鞋,沙发上散着几本书。他有些意外工作狂小姐会提前回家,走进卧室看见隆起的棉被外露出一朵蘑菇般的脑袋。
他将空调温度调高几度,把熟睡的苗桐从棉被里拖出来,手指挤进她的嘴唇玩弄她的舌头,嘴唇在她青嫩的脖子上吮吻出紫红的印子,左手毫不留力拉扯她的睡裙。苗桐半梦半醒中模糊不清的喉音让白惜言脑子里的火烧得更旺几乎把持不住,只想将这毫无防备的人生吞活剥。
yù望来得如此突然,苗桐即使全身脱力,也溺毙在了白惜言那双被yù望折磨得水淋淋的眸子里,她着魔般地回应着,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事下来简直魂魄都他被吸走了似的。
他们很久没有亲热了,事毕白惜言搂着她汗湿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背,苗桐累得连个指头都抬不起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这么问?
上次刘锦之结婚的事刺激到他,他也是这样不安急切地想要证明她的存在一样。苗桐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啃着他的下巴撒娇:没什么,没事就好,陈柏风的儿子可爱吗?
刚出生的小孩子还不都是那个样子么。
嗯,魁姐已经在休产假了,大概也快生了。苗桐兴致勃勃地爬起来,对了,魁姐说要我做gān妈的,做gān妈要做什么准备么?
白惜言捏住她的鼻子,好笑地说:你需要准备什么,又不是你生孩子。
苗桐笑了笑,而后就盯着他的下巴发起呆来。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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