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点都没趣。
苗桐拿额头撞他:你是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白惜言不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无法想象没有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的,父母去世后我是有亲戚的,稍亲近些的就是姨妈和姑姑,可是她们没有人想要管我。其实我能理解的,她们也并不好过也有孩子要上学吃饭,多一个孩子是不小的负担。有了工作以后找总是下意识地在留意像我这类孩子的信息,倒不是有伟大的想法,纯粹是因为太明白那种绝望中想有人来搭救的感觉。一直没告诉你的原因,刚开始确实是错过了时机,可是后来拖得越久越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并没有隐瞒的意思。苗桐扳过他的脸抵着额头,我以后会听话的,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
与怀里的姑娘相处久了,其实他是了解她的个xing的,简直就是个蚌売。即使是她认识到自己的措误也绝不能从她嘴巴里撬出什么坦白的话,迂回政策或者让时间去稀释,是她一贯的手段。没有在家庭的温暖中成长的孩子在qíng感上总会有所缺失,她的个xing已是如此,他也明白很难去改变什么。
这席话说出来,白惜言满心的柔软,也xiele那口气:关于你的事qíng最后一个知道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
倒不如说是命中注定。苗桐扭头看见屏幕上的程蝶衣一颦一笑都是风qíng,突然道,这个差不多也是讲个命中注定的故事,可惜哥哥演的程蝶衣没有好命,真不吉利,我现在越来越讨厌看悲剧。
白惜言听了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更讨厌在看片子的时候被剧透。
我以为你知道结局,这是老片子了啊。
你气人真是有一套。白惜言简直拿她没办法。
过了两天洛雨闹着要出院,头上的伤还没拆线,脑震dàng的症状也没完全消失,
却在医院躺不住了。白惜言提议让洛雨来家里养伤,等伤好了再回去,也省得苗桐来回奔波。于是洛雨暂住在苗桐原来的房间,元元这个尽职的护工依旧每天照顾他,即使俩人总恶声恶气地拌嘴,可是过不了半分钟就能和好如初。
刘锦之来找白惜言签署文件,进门就看见元元和那个叫洛雨的孩子每人抱着个手柄玩赛车游戏,有点大白天见鬼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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