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兄难弟。
“这才是绅士风度。”
左轻敏赞道。
“他们真可怜!输了女人、丢了面子,在他们的骄傲人生里恐怕是头一次。”
弗洛娜道。
“可怜?轻易放弃的是懦夫,有什么值得可怜?”
苏洁冷声叱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三个男人可以认输,但我们四
个女人却不行,他们将我们输在这里,衹有靠我们自己赢回来。”
“对。”
刚刚赶回来的鲁潇潇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大声应和。
虽然她不介意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但是如果对象不是帅哥,而是罗
南这个怎么看也像是美国乡下农夫的老男人,她就有所迟疑了。万一真输了,被
这样的男人享受自己的身体,她怕自己身上从此沾上永远无法消除的粪味,就是
做百日百夜的恶梦也无法忘记。
趁着还没有成为既定事实,鲁潇潇当然要千方百计地阻止罗南获胜。
左轻敏也开始发挥身为电视台主持人的蛊惑本领,她将四个女人叫到一边,
道:“我们联合起来,我就不信斗不过这个老鬼,就算他再进几球,也要他继续
玩下去,最好引诱他犯错,扣个十分、八分,最后赢家一定是我们。”
“弗洛娜,妳没有发表意见,难道妳不同意?还是妳想跟那个老男人上床吗?”
鲁潇潇掩口惊讶地问。
“其实我无所谓,跟谁上床还不是一样?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是男人,同
样都是用rou棍子戳进女人的身体里,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反正赌赛前,任歌说过
如果他输了,会补偿我一百万人民币,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去法国学设计。我
就当一百万是卖身费.”
弗洛娜漫不经心地道。
“看来妳真的无所谓.”
左轻敏失望地道。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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