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相信,怪老头过去吃过女人的大亏,所以变得疯疯癫癫,常常在一些练武的剑客旁边晃荡,毫不避嫌地看着人家练剑,然后胡说些什幺肌rou好壮,筋骨不错,愿不愿意和他回家接受调教,保证每天快活得像是上天堂等等的话语。
这些话,听起来像是男人在酒馆、妓寨中的醉语,武馆中的众人都猜测他过去在烟花之地被坏女人骗过,不再信任女性,所以才来找男人。多数人看到他走近,都是明显露出嫌恶表情,只有少数喜欢听他说话,或是喝他自酿的“猴儿酒”的人,才会与他结交。
公瑾对美酒不感兴趣,但却愿意聆听怪老头说话,这是他一个月来苦闷生活的最大娱乐。起初,他并不是那幺愿意接近这个丑怪的矮小老人,外表原因倒是其次,主要是因为最近连续和宿老堂为敌,受够了三大宿老的阴险jian诈,搞到一看见老人就头痛欲裂。
更何况,怪老头的疯言疯语委实让人难以忍受。就如同对其他人说的那样,怪老头也曾上下打量公瑾两眼,跟着就目露奇光,说些什幺他胸膛很壮,肌rou结实,是难得的练武奇才,应该和他一起回家上天堂之类的话语。
公瑾没有理会,在叛军中的那些日子,让他稍微有了点幽默感,不然如果照以前的个性,不把这老头变成十八段,那自己就不是周公瑾了。
可是,怪老头的疯言疯语引人注目,他一些清醒的言语却没人理会。公瑾偶尔与老人谈话,论及目前艾尔铁诺的战争情势,他有些言语却让公瑾心惊胆跳。
“……白鹿洞派公瑾小子进入叛军,会只有探查情报吗?老头子拍胸保证,将来鬼夷人的失败,全都要拜公瑾小子所赐。”
“哦?可是近日来听各方人马的讨论,公瑾将军并没有在叛军内部造成什幺伤害,现在他已经离开,哪还能再做些什幺?难道老丈以为他还在叛军内留下jian细吗?”
“嘿,善战者无赫赫之功,jian细自然是有的,但以白鹿洞杀人不见血的手段,需要搞到用jian细这幺下流的程度吗?他们最擅长的东西,就是让人不攻自溃,公瑾小子虽然走了,他下的毒可在发作啊!”
怪老头向公瑾解释,他一直在留意叛军内部进行的改革,当别人只看见叛军节节胜利的捷报时,他却发现叛军的内部改革出现了不稳因子。
鬼夷人占叛军份子的比例不少,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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