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邹喻连忙检查身上的衣服有没有穿好,最后感觉到白佪的视线,他红着脸擦过嘴角。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你们就是这么招待哥哥的?”
白佪摊摊手,一副我很伤心的表情。
沈韩杨一挥手,栅栏外的咒印打开,白佪施施然的走进来。
他从里面拿出一张木制的小板凳放在木桌旁,一副不打算请白佪进门的样子。
笑话,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还没收拾呢,先不说被白佪看到有多不体面,就怕脸皮薄的邹喻被羞出心理阴影。
“你这里还是什么都没有啊,不是我说,你跟这小子来这里受什么苦,以前那大别墅住着不挺好吗。”
白佪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拿出两瓶酒。
邹喻只当没听到,坐的端端正正,只是腰有些发软。
沈韩杨将手伸过去帮人揉着腰,看着桌上的两瓶酒,微眯着眼看向白佪。
白佪撑着下巴,轻轻一笑。
“放心,这只是酒,不容易醉。”
沈韩杨轻轻的哼了一声,把酒推到邹喻的面前。
邹喻有些不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他还是很在意刚刚白佪说的话,便出声问道:“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