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听,“啊啊啊别说了。”
祁漠锢着他的手,只顾自己说得爽,“乖宝,宝贝儿。”
时风脸都要烫化了。
他头都不敢回,过会身体动了动:“你的皮带太硬了,硌人。”
祁漠沉默须臾,“是皮带吗?”
祁漠捏了捏时风的肩头,刻意放低声线:“是皮带吗?”
“……”时风连着耳朵一起烧红了。
祁漠看他头顶都快冒烟了,把人翻过来,对着嘴唇就咬上去。
对方好乖,主动张开唇让他欺负,湿润的舌头也倒伸不伸地勾引,裹着点欲拒还迎的羞涩。
地方不对,做不了太过火的事。
祁漠克制地抱起时风,像掬起一汪清水。
他把这捧水揉热了、揉得激荡,他浅尝辄止,张嘴只嗅到满鼻芬芳。
时风被颠得动情,整个人无力地往后仰,柔软的发丝被晃乱,脖颈纤细脆弱。
祁漠抱住他,在那小巧的喉结上留下一个牙印。
“小狐狸精。”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