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硬梆梆挺着。在他guitou上有一个硕大的肿块,充满了血,又紫又黑,沉甸甸的发亮,把尿道口挤到一边。
这会儿他的伤势明显比下午更重,看着guitou的血肿,曲鸣连杀了这贱人的心都有。
“我靠!”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头皮发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这幺能耐得住性子,原来是要命的家伙出了问题。
蔡鸡抓了抓脑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
曲鸣冷笑一声,“好花大家采,别耽误了。老规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后面是你和大rou的。”说着他盯住南月,阴冷的目光像刀一样锋利,“看到了吗?这是你做的好事!”
南月此时怎幺也无法理解,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该死的蠢事。怔了一会儿,南月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的。”
“是吗?”曲鸣冷冷一笑,“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还要给你开苞。”
他受伤的阳具显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惧地移开目光,“可是你受的伤不能zuoai。”
“zuoai?”曲鸣冷笑说:“我没想过跟你zuoai,我只是要搞你的贱屄。”
他笑声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欢受虐的贱货吗?你说,让我怎幺给你开苞?”
已经是子夜时分,整个滨大都沉寂下来。滨大医院的透视室内却亮如白昼。
少女跪在地上,洁白的胴体赤裸着。她秀发挽在脑后,娇媚的面孔贴在地面上,rufang紧绷着,rutou上夹着两只金属钳,纤柔的腰身像一握软玉。她弯着柔长的颈子,两手放在臀后,抱着雪白的臀rou竭力分开,将自己娇美的秘处完全展露出来。
在她身后,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阴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个下贱的娼妓,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憎恶。
南月羞怯地说:“我准备好了。”
身后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粗糙而有力的物体伸进臀缝。无法言说的屈辱和羞耻感席捲全身,南月战慄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奋从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那个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缝中粗暴的一挺,挤进她娇嫩的yinchun。南月翘起屁股,让它顶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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