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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取下止血钳,南月几乎以为自己的rutou已经被钳碎了。rutou根部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钳口夹断。而更大的痛楚来自下体。
她处女的xue口被插弄得翻开,像朵凄艳的鲜花,血迹宛然。她剥开yinchun,让他们观赏自己刚被开苞的秘处。蔡鸡和巴山吹着口哨,像摆布一件摔碎的瓷器一样拨弄着她受创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这幺痛过,被人用脚趾插成这样,丢脸死了……”说着她嫣然一笑,“好过瘾呢。”
蔡鸡下流地笑了起来,他拿起门后的扫帚,“搞到高潮才过瘾呢。”
南月羞怒地说:“还想用那个脏东西搞人家。人家里面还痛呢。”
“自觉一点。母狗就是让玩的。”蔡鸡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经不是处女,让大rou来给你插屄玩吧。”
“我来!”巴山拿过扫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扫帚在他手里彷彿一根牙籤,铝合金的帚柄轻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xue。
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痛意,南月低叫着昂起柔颈,她双颊酡红,那双顾盼生姿的美目湿淋淋的,彷彿要滴下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