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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鸡不满地说:“你都赢了她的嘴巴了,还跟我抢。”
巴山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说打牌的。”
蔡鸡嘀咕说:“这家伙手太壮,运气好得没边儿了。”
曲鸣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极大,一口烟吸进去,吐出来几乎看不见,摆出莫测高深的表情说:“发牌吧。”
蔡鸡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鸣腿下,摸出几张牌,“我靠!老大,你也太偏心了吧!跟大rou和起来阴我!”
曲鸣和巴山大笑起来,“让你小子猖狂!说好了平分的,你还想独吞!”
蔡鸡甩下牌,“不打了!”
“怎幺不打?接着来!叫你一样都捞不到!”
“你们两个阴我一个,打到明天我也赢不了。”
“你才知道啊。”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这妞的屁眼儿就归我了。”
“你这是明抢!”
巴山呲呲牙,露出一个狞恶的jian笑。
曲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rou就吃点亏好了,让蔡鸡先玩,屁眼儿给我留着。”说着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给蔡鸡舔jiba去。”
巴山拿过酒瓶,和曲鸣对喝起来。医生交待过,曲鸣这样的伤势要避免酒精刺激,但曲鸣只当耳旁风,反正他酒量大,喝点也无所谓。
南月爬到蔡鸡面前,眉开眼笑地说:“蔡鸡哥哥,我给你舔jiba。”
蔡鸡撇了撇嘴,“你可真够贱的。”
“人家就是最贱最贱的母狗。”南月媚眼如丝地说着,把脸贴在面前的男生腿上,“被你们羞辱的感觉真好。”
“想不想再贱一点?”
“好啊。”
蔡鸡把一颗药丸塞到南月嘴里,然后餵她喝了口气。
南月乖乖吃了,“这是什幺?”
“催情剂,让你sao起来用的。”
南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蔡鸡哥哥真坏,餵人家吃春药,要看人家丢脸的样子。”
“谁让你够贱呢?”蔡鸡把一根长长的温度计递给南月,“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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