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笑着说:“那幺脏的东西,好噁心呢。”
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感染幺?”
“老师忘了,南月meimei是学医的。”苏毓琳笑吟吟说:“每天都要消毒,还要打消炎针。”
苏毓琳熟练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精,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yindao。
南月把带着酒精的药棉放在xue口,顿时痛得身体抽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何况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伤的yindao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那团湿湿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xue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针好吗?”
苏毓琳看了蔡鸡一眼。蔡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过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进她腿根。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还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喘息着,把镊子伸到阴内,清理着yindao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彷彿消失了,酒精在伤痕纍纍的yindao内擦拭着,血液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激感。
蔡鸡伸手抚弄着南月白嫩的阴阜,嘲笑说:“感觉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离的笑容。
蔡鸡扯住少女的yinchun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呢。”
南月洗净yindao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干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阴部又显得娇美可爱,柔嫩的yinchun微微张开,湿淋淋带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散发着红嫩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嫩的雪臀,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塞到她受伤的yindao里面,心头不禁阵阵战慄。
但看到曲鸣guitou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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