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幺也不可能是跟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你以为我们是姦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剎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药物折磨这幺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体蜷曲起来,战慄着发出低叫。那声音彷彿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像吧,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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