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惊愕万分,她没想到,一点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就可以一个高傲的少女变成这种下贱模样。虽然她不知道曲鸣用了什幺样卑鄙的手段控制住南月,但这些天南月与以往判若两人的举动,绝对是不正常的表现。只是她不明白,为什幺今天他们会改变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给南月注射的安琪儿来摧毁她的意志。毕竟南月已经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满秽物,但肌肤还像雪一样晶莹。她失禁的屁眼儿松弛着,红嫩的roudong中还夹着骯脏的粪便。蔡鸡找出厕所的马桶塞,一边讥笑说:“屁眼儿真脏,sao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
蔡鸡反过马桶塞,把木柄戳进少女松软的肛洞。南月臀部战慄着翘起,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木棍硬梆梆捅进直肠,在她脏兮兮的屁股间越进越深。
“都说女人的屁眼儿是无底洞,里面还真深。”蔡鸡嘻笑着推动木柄,一直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横膈膜,将她弯曲的肠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将整支马桶塞都插到南月体内,只剩下一只皮碗夹在臀间。
半米长的木棍整个插到南月肛中,顶端彷彿顶到肺部,压迫到呼吸,但她却丝毫不知道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残忍和羞耻。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肤却干得彷彿裂开,她rou体无意识地抽动着,急切地等待他们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药物注射到她体内。
几个男生甚至没有用水管把南月冲干净,就让她在屎尿中手yin。南月分开阴户,在他们面前剥出细小的阴蒂,拚命揉捏着让它变大。曲鸣每天都在她身上滥用各种催情剂,南月的rou体变得十分敏感。但这会儿她的阴户却又干又涩,冰冷而又木然,无论她怎幺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点的双眼呆呆瞪着蔡鸡手里的针筒,连口水淌出也没有知觉。
蔡鸡弹了弹针筒,“老大,打到哪儿?”
曲鸣呸了一口,“打到她贱屄上,让她爽个够!”
蔡鸡笑着蹲下身,针尖伸向少女腿间,刺进她阴户上端的阴蒂。红嫩的rou珠被银亮的针头刺得凹陷下去,南月两腿笔直张开,锁在一起的双手剥开阴户,身体狂喜地微颤着。
南月头颈昂起,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紧紧夹住阴蒂。几乎一瞬间,快感就席捲全身。彷彿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般,她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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