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鸣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真像做梦一样。他想起景俪,这药物所起的效果,似乎并不是那样简单。
南月趴在他腿间,细致地舔舐着他的阳具。与曲鸣的开心不同,她无论是心里还是rou体,都一片冰冷。
那天她揭穿曲鸣,完全是出于对陆婷的关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鸣的当。然而陆婷回报她的是什幺?
当天晚上,阿黄把她唤到酒吧,他们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铁笼子里。
南月几乎记不清那些天她是怎幺过来的。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没有让她用过一次安琪儿。南月彷彿坠入地狱。从第二天起,她就崩溃了。皮肤像纸一样脆,每一丝肌rou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满了醋,酸痛无比,身上忽冷忽热。
当阿黄终于出现时,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残殆尽,她哭叫着,拚命去亲吻那个小混混的脚趾,只求他侧给自己打上一针。
她像一个最烂的粉妹一样,在酒吧的角落里接受了注射。恍惚中,她看到了陆婷。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着精致的白色短裙,拥着曲鸣的手臂,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整个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样。
而她却趴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正撅着屁股,被一个骯脏的小混混姦yin自己的肛门。
南月吐出曲鸣的阳具,从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然后曲鸣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进入她体内。
“真贱啊。”曲鸣轻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