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e夹得Sei轻哼一声。
两人就这样靠在床边,路苜洲被圈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Sei很满意他的反应,下巴靠在路苜洲肩上垂眼看着,一手拈着那根插棒,另一手轻抚男人勃起的性器,然后慢慢插进了脆弱的马眼。
“呜……不、不要……痛!好痛……Sei……!”
“嘘,嘘……没事的,是舒服的痛。”
Sei轻声哄着,将插棒完全没入,摸了摸露在外面顶端的细环,才松开了怕路苜洲乱动的禁锢。
路苜洲眼含泪花,既是疼的,也是因马眼堵而羞耻。那在插棒侵入时因为剧烈疼痛而萎下去的yinjing,此刻也因持续而恰到好处的痛楚再次立起。
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疼痛的刺激,而他的伴侣又愿意全然接受这不齿的性癖,予他所求。
能将身体彻底交付的信任是性爱的助燃剂。路苜洲在痛感中迷失,又于Sei给予的快感中沉沦。
“Sei……”
路苜洲被顶着贴在玻璃推拉门上,扭着头眯起眼睛口齿不清地轻喊。
“我在的。”
Sei握着路苜洲的腰,在那流着jingye的紧致rouxue里进进出出。先前贴在男人胸前的两枚跳蛋只剩一个,另一枚早在桌上后入时被蹭落,剩下的这个仍称职地高速震动着,摩擦得乳尖一片火热。
早已过了零点好一段时间,窗外还有稀稀拉拉的烟花。偶尔亮起一朵,映在透明的推拉门上,照亮了路苜洲贴在玻璃上的侧脸,满是因Sei而起的意乱情迷。
Sei难耐地将路苜洲在玻璃门前翻了个面儿,让男人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单手轻托着他的臀部,继续耸动着。
上身却贴近,舔掉男人眼角的泪痕,吮走因快感过于强烈而流下的涎液。又逐渐向下,在下巴和颈侧落下吻痕,空闲的手撕走残留的那枚跳蛋,接着落下舌与牙齿,蹂躏那几乎就要破皮的脆弱乳珠。
“不行了……Sei,我好想射……”
路苜洲再一次乞求射精许可,那细细的插棒堵得他又痛又爽,却也不得释放。
Sei保持着面对面插入的姿势,托住路苜洲的身体,坐回床边。又几番抽插冲刺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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