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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族王庭的规矩是,犯过者不能为官,身残者不能为官。而戎族虽无明律,但是在他们眼中,断袖与身残无异。所以这样的‘君王师’,纵然再有才学,也无法在戎族王庭入朝为官。”
恕儿道:“这便是戎族人应向九州人学习之处。其实九州列国甚是包容,女子可为君王,断袖亦可名垂青史。”
刘璟道:“戎族人善骑射、讲信义,人人皆勇士,也有值得九州人学习之处。”
恕儿不禁噗嗤一笑:“你如此说,倒真有点‘君王师’的样子。”
刘璟笑着:“未担过君王责,怎能做‘君王师’?古往今来,称职的‘君王师’,的确找不到几个。可惜我禅位后,并无傍身钱,只得乔装打扮,领此头衔,蹭个车马路费来找你,可不是真要给那赫兰野授业解惑。”
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刘璟的语气如此轻快愉悦,寒风中,恕儿心头一暖。漠北草原的雪,好似与儿时白玉宫中的雪并无差异。
恕儿转念问道:“既然你想灭了宋国,又为何禅位于宋怀王呢?”
刘璟叹道:“那时我去楚国找你,就是想用宋国的玉玺从林璎身边换一个你。可惜……天不遂人愿,林璎一死,楚宋只得兵戎相见。毕竟林璎算天算地,也未能算得出我的身世,生生断送了楚宋百年的比邻情谊。
楚宋已经兵戎相见,若我将一盘散沙的宋国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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