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浓郁的檀香,产生了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让他做了一晚上去欧洲传教的梦,无奈早早醒来。
至于贺铭昆,他一点都没有早起的意愿,但是他小叔早起了,他不敢晾着小叔让他自己去吃饭,也只好早起尬笑作陪。
于是就有了眼下这顿早饭。
……
孟听鹤对眼前这碗这碗小米粥非常满意。粥是微烫的,在这种早晨吃正适合。
比昨天的香辣火腿片好多了。
孟听鹤右手边,贺凭睢挑剔地看了一圈,最后勾过盘溏心蛋,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
菲佣站在不远处战战兢兢注意着这头的情况,生怕这位爷不满意。
毕竟这可是被贺少和夫人都反复交代过要好好招待的贵客。
贺凭睢扫了那菲佣一样,眉眼间有些没睡好的郁气,但并没有和菲佣想象的那样挑刺。
餐桌的主位被让给了身为长辈的贺凭睢,贺铭昆和孟听鹤在他下首相对而坐。
这种座位下,贺凭睢的注意力不由得落在了餐桌上那位青年身上。
昨晚打过招呼后,孟听鹤就回房间了,没有多少时间给贺凭睢仔细观察,只能从那短短几眼品出来惊艳。
这会再看他的眉眼,贺凭睢除了依旧感到惊艳,还感到一丝隐隐的熟悉感。
似乎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