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见,你倒是真的能耐了。”沈厚脸色阴沉,显然怒意已经达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拽着沈箫同归于尽。
“过奖,你还记得我离开沈家说的话吗?”沈箫问。
沈厚被他问得一怔,说的话?别说说的话了,就是砸了什么东西他恐怕都不记得。当初沈箫走的时候,沈厚满脑子都被“这几年养了个白眼狼”这个念头占据。
安向笛也停下了挖布丁的动作,沈箫当初和沈厚断绝关系时,他并不在场,只是某天回到两个人同居的家中时,沈箫抱着他说了一句“以后我只有你了”。
结合那段时间沈箫的低气压,他基本能猜出是为什么。
如今,沈箫再提起,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说过,只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那我会把这个变成捅向你的刀。”沈箫目光冷漠,周身的白兰地味信息素把沈厚那一开始始终占据上风的信息素彻底压制, “现在,我做到了。”
说完,沈箫站起身来。
安向笛昂头问他:“要回家吗?”
“恩,我们回家。”沈箫拉过安向笛的手,同他一起离开了包厢。
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沈厚到底在想什么,已经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也永远不会成为阻碍他们前进的绊脚石。
坐进车里,沈箫沉默着始终没有说话,也不发动车子,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在这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很多不愉快的记忆。小时候的毒打和禁闭,谩骂和羞辱,还有那种不把他当人看的无情眼神,直到袖口被人轻轻拉了下,糖水味儿涌进鼻腔。
安向笛脸颊泛着潮红,其实刚刚从咖啡馆出来时他就这样了,只是沈箫情绪不对,他一直忍着没说。
沈箫有些发愣:“发情?”
“……你说什么呢?”安向笛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因为临近生产了,自己的发情期已经暂时停了,要生产以后过了恢复期才会重新恢复到正常的发情状态。
“那你怎么……”沈箫抬手托住安向笛的脸颊。
安向笛乖顺地蹭了蹭他guntang的掌心,脸更红了。
他才不会说刚刚在咖啡馆里,他因为沈箫的信息素和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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