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真的假的?”因为安向笛的确没有表面上的任何感冒症状,所以那学长以为安向笛只是酒量不好,沈箫和他比较熟,在帮他挡酒。
“我看不像感冒啊,该不会是一杯倒吧?”另一位学长调侃。
“他感冒了。”沈箫又重复了一遍,表情很是严肃,“我可以替他喝。”
安向笛眼睁睁看着沈箫夺过学长手中本要递给他的那杯酒,一口闷掉,心下一惊:“你还没吃东西!”
空腹喝酒很伤胃。
“没事。”沈箫放下空杯子,面色平淡,握着安向笛手的手热腾腾的。
沈箫说了帮喝,是真的帮到底,只要一有劝安向笛酒的,都被他喝光。
那晚聚餐结束后,不少人醉倒了一片,沈箫看着酒量好,一点事没有,其实早就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安向笛,你和沈箫一个宿舍,你把他送回去?”
“嗯,其他人还要麻烦学姐们了。”安向笛身板比沈箫小了一圈,真要扛起他是不可能的。
在几位没喝醉的学长学姐们把其他醉汉都带走后,安向笛温声在沈箫耳边说:“沈箫,走了,我们回家了。”
“不回。”大概是“家”这个字触动了沈箫敏感的神经,一直没反应的沈箫突然开了口。
安向笛怔了片刻,想起沈家的那些糟心事,赶紧道:“嗯,我们不回那个家,回我们的家行不行?”
沈箫醉糊涂的大脑缓慢地运作,总算屡清楚了前一个“家”和后一个“家”的区别,点点头:“好。”
安向笛和沈箫在校外租了个房子,有时候出去玩的太晚,错过了门禁时间,他们就会去那个房子住。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安向笛为了把人带回去,打了个车,又请司机帮忙,才把沈箫塞到车子里。
费劲力气把人拖到家中,安向笛都没有多余的力气把人拖上床,和沈箫双双倒在了客厅的木质地板上。
安向笛喘了半天气,罪魁祸首却在他旁边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起来,去床上睡。”安向笛拽着他往屋里去,却被沈箫一个拉扯,整个人栽了下去,倒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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