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进门先拱手笑道,“贤弟幸苦了。”
与谭生说笑几句,低头细看新作,赞道,“辟尽窠臼,果见高明”又对夫人笑道,“簪花美人与生花妙笔,正是相得益彰,缺一不可。”
林氏见了丈夫,念及方才谭生逾礼之举,不免有几分心虚。又听他于人前如此夸耀自己,飞红了脸蛋,说不出话来。
至此大功告成,林生封了三十两银子,与谭生作润笔,谭生起初坚不肯受,禁不住林生一再恳请,方受了三五之数。
再说林氏早早同月桂抽身回房,犹有些魂不守舍。月桂见她面色有几分怔忡,瞧四下里无人,悄悄问道,“少奶奶怎地不言不语,有甚幺心事?”
林氏听她问及,瞿然一惊,勉强笑道,“只是有些乏了,哪有什幺心事?”
月桂虽是女流,又分属奴婢,却护主之心甚切,瞧她神色,心中愈是认确了,皱了眉头道,“少奶奶莫瞒我,可是那人行止不端,冒犯了少奶奶?”
林氏与她主仆情深,如同姐妹,听她如此相问,亦不以为忤,只是羞得面染红霞,不知如何答应。
那丫头见主子认了,怒道,“这厮如此无良,待我报少爷知晓,乱棒将他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