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时红着脸贴在青鱼颈侧,愈发觉着自己太贪心了。
逐渐粗重的灼热气息在耳边萦绕,烫得青鱼半边颈脖都酥了,几声嘤咛轻哼,使得那顶在腰椎处挺翘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却是不敢动作分毫。
此时元时脑海里有些混乱挣扎的情绪在里头,一来被逐渐昂首挺翘的性器烫的,二来方才在洗浴间他都把嫂嫂弄哭了。
好在嫂嫂疼他,没忍心责骂自己,他有心虚有不安,还有些自责。
当时嫂嫂没喊疼,也不知那湿哒哒的xue儿被他插疼没有。
想到这里,少年郎歹心嗞嗞作响,手脚也不老实起来——他就摸摸,看看xue儿有没红肿受伤。
于是少年郎诱哄自家嫂嫂,以查看伤势为由,大手又探入那娇嫩湿地——
竟是一片湿腻!
这令元时诧异不已,他还没对嫂嫂做些什么呢,就湿成这样了?
莫非……
“嫂嫂,这儿怎么湿哒哒的?方才明明都给嫂嫂洗干净了。”元时不由痴痴地笑起来。
青鱼也觉得羞耻,被二郎那硬邦邦的话儿顶了半晌,她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多水。
羞愧万分的青鱼顿时红了脸,有些口不对心、语无伦次地娇骂:“你、你怎么还喊我嫂嫂,妾身都是二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