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患得患失地怕她生气、怕打扰她休息、怕她厌烦······可是怎么办?他又好想她,发条短信吧?
“睡了吗?”
等了一会,等到华诤都以为惹她恼了时候,才收到一条:
“没有”
两个字的回复,让华诤从床上滚了几圈,滚到地上。忙爬起来回复她:
“我也没有”
“???”
“其实上海也挺好的,房租虽然贵,但客源也多啊。为什么还是来关洲啊?”
额~~这是要聊长天的节奏吗?
付一默窝在被子里,想到他旁边睡着其它nv人,却还在给她发短信,心头大不是滋味。不理他。
过一会又来一条:
“睡了?”
付一默没回。
就又来一条:
“明天不上班,多说一会嘛。”
付一默往手机里输“别烦我”三个字,正要按发送键,人家电话就进来了。付一默忍着气接电话,ai理不理。对他的没话找话,付一默也只在鼻腔喘出“哼”、“哦”的声音,算是答应着他。
可听他声音很大,不像是怕吵到旁边人睡觉的样子,疑心涂淡,聊起来,越说越起劲,都不知道说了啥,付一默只觉得眼皮逐沉,重得抵不住了。抬腕看表:哇,四点了!便找到个话缝打断他:
“我真要睡了,大少爷。改天再陪你聊吧。来日方长好吗?”
‘来日方长’四个字,对华诤极具说服力,他才地放过她:
“那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挂了吧?”
“哦。你先挂。”
华诤以为她还要说点什么,就听到“哔~~”的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