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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她不在,屋子里空空的,我反而觉得非常清静。每次去临江,我的心都是提着的,只要没看到她,我就会觉得很舒服、很放松,我的心才会放下来。默儿,你知道我的感受吗?”
男人落寞的表情,让付一默的心,又油煎一样地疼起来:
“你,过得不好吗?”
“你说呢?”
华诤看着她,叹口气,才徐徐道:
“这些年,我真的过得很痛苦。我过得不好,我没有一天过得好。”——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会好?这下半段话,华诤压进了舌头下面。
金屋娇妻、膝下虎子、宾从杂遝、族人腾芳···家底事业更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做男人做到这个境界,还能有什么不满?
付一默喃喃道:
“可是,你什么都有了呀。你什么都有了,你应该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才对啊。”
付一默不知自己是急于说服他,还是急于说服自己。华诤,不是说了要给你幸福的吗?如果你胆敢说你‘过得不好’,那我这些年的痛和思念,岂不是一钱不值?
“什么都有了?”
华诤的眼神探进她黑灰的瞳孔,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你觉得我‘什么都有了’?看来今天你的脑子,真的被砸坏了。”
付一默低下头。华诤也适可而止,道:
“老实说,自从她生了石头,我对她是有感激的。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想:先耗着吧,孩子太可怜了。是我们不经他同意,把他带到这样没有ai的家庭。所以,我想,等儿子长大一点,再谈离婚。默儿,跟您说件小事。我在大学有个师兄,叫钱韵锋,你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好像是去年吧,不,是前年。钱韵锋师兄结婚。我们一起去赴宴。我开车,你知道吗?单边两个小时,来去四个小时,我和她在车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四个小时,车上就我们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付一默不是特别明白华诤的意思:
“为什么,你们吵架了?”
“不是,是无话可说。中间有好多次,我想和她聊一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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