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路子血硬是蹭到那女人下班必经的路口。
“颜玟!”他叫。
颜玟停下,寻到声音,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终于开口:“走吧。”掉头就自个儿先走了。
一点也没要搀一把半死不活的他的意思。
死女人!
很大的房子。
他住过几天。
颜玟开门进去打开灯。
进了间屋子拿出药箱。
沉默不语地给他消毒包扎,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
还是他住过的那间房。
还是他曾经穿过的那套睡衣。
颜玟下了两碗面给他。
递给他筷子,她说:“吃完碗搁桌上,我明天洗。我先去睡了。”
床头上放着一盒退烧药,一个保温杯。
半夜还真烧起来。
挣扎起来吃了两颗药。
背后抽疼得厉害,睡不着。
睁着眼想东想西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耳尖地捕捉到了某种动静。
不怀好意地起了床。
悄悄打开门。
呵,还真是光明正大!
那房间的门大大敞开着。
那是颜玟老公的卧室。
颜玟跟她老公是分房睡的。
颜玟的老公是个残废,一个长得过分好看的残废!
蹑手蹑脚着过去。
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微垂着头,脸上是跟颜玟如出一辙的淡漠。
颜玟跪在地上,头伏在男人的月夸间,前后摆动……
阿四自然知道那是在做什么勾当,他也没少让街上的太妹给他做过,只是,脑子里浮出颜玟淡然清冷的脸,再对着里面那场景,总觉得难以适应。
唇舌动作间发出的啧啧水声,在寂静的深夜中显得分外清晰,似就在耳边yin、靡缭绕般。
阿四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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