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物品一般,在平地走路,都小心谨慎的扶着她。虽然在婉婷心里,觉得他有些太小题大做了,但婉婷还是欣然的接受了这一切,默默的享受着这幸福的感觉。
见到赫柏和婉婷进门,医休示意赫柏让婉婷躺到那张简易的床上。
“来,婉婷躺到这上面来。”赫柏扶着婉婷躺上了为她准备的床上。
“过程会有一点痛苦,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医休最后清点了一下桌上的东西,转身对已经躺到床上的婉婷说到。
“小神医,你放心,难道还有什么比死更痛苦吗?只要能和表哥在一起,再大的苦我也能够忍受。”看着桌上放着的大小不一的刀,针线什么的,婉婷心里感到丝丝的怕意。但心里对赫柏的执念,让她战胜了自己内心的恐惧,她紧紧握住赫柏的手,斩钉截铁的向医休回到。
赫柏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紧紧握着婉婷的手。
医休开始让赫柏喂橙溪口服的止痛麻醉的药水,那些所谓止痛麻醉的草药,没有经过现代技术的加工提纯,效果根本就不明显。只要是动刀子的手术,病人要不就是叫得震天动地,要不就是痛得昏死过去。
这麻醉止痛药好像还有些催眠作用似的,婉婷喝完,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周姑娘,到你了,你赶紧睡过去吧!”医休叫躲在角落里不愿让婉婷看到的橙溪,让她躺到屏风后面的床上去。
浩然这才扶着橙溪过去,橙溪安静的躺在那里,浩然在床前陪着她,眼里透着无尽的担心。
医休将一颗空心的针插到了橙溪的手腕上,针的另一头连着一条长长的泛黄的胶管,看起来有点像平时抽血时用来绑手臂的那种胶带。胶管的另一头也连了一颗空心针,针头插进了婉婷手腕的rou里。橙溪的床比婉婷的高出许多,看来这是用了水往低处流的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