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起来,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别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讲」。
我说,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书了,去睡觉才是。心里纳闷着:"怎从没见过家里有本什么「自己按摩十讲」的书?"妈说,很久没熬夜,熬了这几天下来,她睡前总要照着那本书给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听了暗想:"按摩?我已经在天鹅湖理容厅那家黑店,三号小姐珊珊的手里缴不少补习费了。"
轻声说,你儿子曾经参加过「盲人按摩技艺传训种子班」社工队的训练,让儿子用正宗按摩术,替mama按摩按摩,保证更舒服。
妈将玻璃大门扣上,脸红红的说,你干妈嘛老是不声不响的就跑过来串门子。扣上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
我知道这两个形同单身妇女的弃妇,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尤其这几天,mama敲我房门,叫我起床吃饭,下楼就会见到珍姨已经笑咪咪的坐在客厅等了。便问mama,"吃中饭呢?"
妈说,她进不来自然就会用电话call。还笑骂一句,你就记得吃饭!
在妈的卧室里,我看她锁了房门后,又小心翼翼将窗帘拉得丝光不透。不禁想起昨夜她说的话:"…在mama的床上,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
趁mama将房间弄得一团黑,很快脱得剩条内裤,撑着高高一顶帐篷,躺在妈香喷喷的床上。
妈打开室内大灯,接着开了冷气,回头看见我这付模样,笑着骂道,是正宗的按摩术还是正宗的色情牛郎按摩术?
我说:"妈,你喜欢那一种,儿子就做那种服务!"将她轻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轻声细语:"反正两种都要脱得光光的,做起来才舒服。"
妈脸红耳赤,很小声的说,她两种都要做。
我又问mama,想先来那一种?
mama更小声的说,牛郎那种。
翻身将她压在底下,mama柔软的嘴唇总带着一股微香。隔了薄薄的夏衣,抚摸她rufang,我摸到一对饱挺的山峰、两颗圆硬的小果,又发现mama没戴胸罩。心里一动,暗暗地撩起妈的裙子,曲着膝盖不动声色切入mama两腿间,顶上她的阴部。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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