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大股大股泄在她嘴里。
好象才闭上眼睛,搂着mama没睡多久,电话又响了。mama探手抓起话筒, "喂~"了一声,朝我比着那个「隔壁挂来的」手势。
电话挂断后,mama伸伸懒腰,大口打个哈欠。轻声说,阿珍叫你现在过去,帮她移一座大柜子还是什么的。
我看看钟,"妈~才三点多,再睡一会儿好么~"
妈也看了钟,皱着眉头说,可是阿珍需要你帮忙耶!你现在就过去,忙完了好载她去接小夜班,乖~mama的宝贝儿子。说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只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珍姨看着那柜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男人…"
我说,其实两位美丽的mama合力就可移动这柜子了,根本就不须要你儿子这种笨男人帮忙。
珍姨没回话,只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男人。问我,mama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裤裆摸去,低低笑说,"mama~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你来告诉我~好吗?"
珍姨抓着硬成一团的裤裆,在后面娇滴滴的说,你手洗干净了,到mama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只剩胸罩内裤,靠在床头等人了。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我看她背垫着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虽着纯白胸罩内裤,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胸罩内裤,白得还耀眼,裤底的roubang不自禁硬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zuoai,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裤,撑着裤裆一顶小帐篷,嘻笑着跳上床。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憋了几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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