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
陶风澈泪眼朦胧地看了随月生一眼,抽噎几下强行止住了哭,又磨磨蹭蹭地挪回桌边,抽了张纸巾压了压眼角。
泪腺终于停止工作,陶风澈深吸了口气,将纸巾团成一团捏在手心,哑声道歉:“哥,对不起,我刚才没控制好信息素,反应过激了。”
随月生阖着眼,眉心微微皱起,脸上的不适还没有消退。
陶风澈小心地瞅着随月生的脸色,再次试探地往他的方向蹭了蹭,又努力将自己信息素的浓度调节到了一个能够给予omega安抚的区间。
直到确认随月生的状态逐渐开始好转后,陶风澈才复又开口,小声念叨:“可是你以后……不,不管是我们谁,以后都不许再提分手的事情了。更何况即便没有红帮,我也不愿意让你一个人留在国内。”
“我是真的不放心你。你的信息素完全是靠药剂压下去的,这半年以来,我有好几次都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荔枝香气,当时我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嗅觉出了问题,现在想来,估计是你的药剂短暂失效。 ”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我生日那天你被我的信息素诱导发情,一个人躺在房间中人事不省,我进去的时候,你已经晕厥了。如果当时进来的不是我……”
随月生一直没反应,陶风澈兀自喋喋不休,说到这里却又突然顿住,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再也说不下去。
这是个从未发生过,且可能性很低的假设,可陶风澈却再一次被吓得肝胆欲碎。
就在他沉默的空当,随月生却冷不丁地忽然开了口:“所以那天下午,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陶风澈呼吸一滞,脸上的表情也空白了一瞬,可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借口,随月生却已经摇了摇头,态度几乎可以称得上豁达。
“算了,现在再说这个也没意义。”随月生睁开眼,直视陶风澈的眼睛,“我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吧,如果当时进来的人不是你,我会直接开枪将人击毙,然后联系荆宁,让他来送药。”
陶风澈抿紧了唇:“你当时动都动不了了,怎么开枪?”
“那就等标记达成之后去解除标记的手术。”随月生的目光很冷静,当日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后,他就已想清楚了一切,“最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把腺体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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