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戴上,当晚她就做了春梦。
春梦做的一点征兆也没有,她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身休被人艹弄,眼皮沉得睁都睁不开,只能被人高高抬起腿,掐着腿根被干了个爽。
那是她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做春梦,有些手足无措,但好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只因为是因为成年了,有了需求,偷偷摸摸地洗掉了床单,还有粉色的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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