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山远肯定早已长大,停留在过去的,只有齐山湄而已。
然而令人沮丧的是,在叶燃找到机会去打听齐山远时,他已经“死”了。
死于坠机,死无全尸。
唯一的希望都被扑灭了。
在叶旭升的监视下,这样的压迫,叶燃足足忍受了十八年。
但他从没想过要走,因为齐山湄还在叶家。
“也就是说,我活了多少年,我妈就疯了多少年。”
弄月面颊一热,她怔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句话出来后才掉下眼泪。
前面的事,她听着,虽说心里难受,但酸意一直都被压在喉咙底下,十足的压抑下,她做不出反应。
可叶燃说他的存在是他母亲发疯的证明。
她受不了。
叶燃微微低头看她,见她红眼,嗓子眼都跟着发软。他帮她蹭掉掉到下巴的眼泪,反过来安慰道:“我没事。”
弄月实在想不出安慰的话。她没经历过这些,很难去感受他这深痛背后的绝望,也很难去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些吉汤,只能用力按着他的手,像要把自己的手指都钻进他的骨头,就这么扎着里头,不出来也好。
“疼。”叶燃故意吃疼,而后又若无其事地握住她的手继续自己没说完的话,“舅舅是在我高中那年找到我的,他想带我和我妈离开。”
只是他们都低估了齐山湄的执拗。
她咬牙切齿地说,叶旭升一定会过来看她。
而她床边的编织筐里,信件满得都快溢出来,叶旭升也没来过这禁锢她的石楼一趟。
齐山远因为早年假死,因财权变更,尚未处理好后续杂事,不能在国内待太长时间,很快就飞了回去。
叶燃承诺自己一定会带着齐山湄去找他。
“高三毕业以后,我好像就真的恢复了自由。”
弄月吸着鼻子问他:“所以你才过来当我家教,对吗?”
叶燃笑,“这好像是唯一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弄月正要问什么,突然就想起叶燃母亲去世的事。
她合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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