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最有利的一块跳板,一旦越过这道槛,亏空的资金漏洞就会慢慢再被填满。
就和当年一样,他永远都是最后的赢家。
*
估计是叶燃的新年愿望起了作用,第二天弄月就扫走了病霾。
一场小病过后,弄月愈发地黏叶燃,紧挨着他往停车场走:“你给舅舅说了吗?”
“怎么能不说?家里两个大活人突然没了,他不得报警?”
弄月嘀咕:“那我这个小辈还挺不应该,头一次见面就让人担心……”
“知道就好。”叶燃接她的话,“以后还要不要乱吃东西了?”
“不乱吃了。”
弄月笑起来,踮脚亲了他脸颊一口,“怕没好全,等明天再亲嘴。”
叶燃不理,直接钳着她的下巴又啃又咬,末了说:“我的抵抗力没那么差。”
回到半山别墅时,夜色四合,风声呜咽。
齐山远临时有事出门,家中无人,只有一杯还留着余温的茶水,在茶案上放着。
“舅舅刚走?”
叶燃收了手机,点头:“后天回来。”
“那这两天就只有我们俩在家吗?”
叶燃斜眼乜她,“很高兴?”
弄月挤眉弄眼地掐了掐手指,“一点点。”
他便说:“我会让你更高兴。”
弄月:“……”
十点以后,弄月洗完澡出来,她擦着潮湿的发尾,脸上热得透着粉红,“你在看什么?”
叶燃合上书,给她看封面。
那是弄月高中时期的数学笔记。
“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的字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叶燃说。
弄月的字整体圆润,遇到弯钩却会拽得很长,像胖墩墩的小矮子长了一双小细腿,辨识度很高,多年过去,一点变化也无。
“其实是有变化的。”
弄月过去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只有两个字。
叶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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