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昌阿伯脸色难看:“你又来干什么?”
“我——我口渴,讨杯水喝。”常福眼珠子往屋子里瞧。
“没有。去缸里喝。”昌阿伯没给他好脸。
他们住的这一处亚答屋,原本是建在沼泽上,后来沼泽排干,淤泥里面种上了菜,屋子却没大动,和当地人铁木柱子的草房一样,所有房子前面都放置了一口大水缸,里面水要放满,这是李家老板定下的规矩,既蓄水又防火。
常福不敢顶撞,讪讪去了。
昌阿伯心里不痛快,追出去骂:“老子这里不是慈善所,没钱别来费时间。再来打断你的腿。”
姜鹿尔心里听得痛快,为了方便昌阿伯下回动手,隔天专门去柴房找了根趁手的粗木根搁他门边。
这些日子,虽然矿区里既不能吃猪rou,也不能吃牛rou,但姜鹿尔还是没有辜负厨子这个胖子职位,在热带丰沛的水果和蔬菜滋润下,迅速健康起来了。
原本瘦的尖尖的脸有了rou,加之褪了淤青,乱蓬蓬到耳边的头发,更加衬得一双眼睛水光潋滟。
有一天,她瞅着后院那棵硕大的红毛丹树,青青的果子又红了大~片,一时没忍住等到晚上,爬上去摘了两颗,谁知树上还挂了个猴子,她一时没提防,被那毛猴几个果子砸在头上,多的果子飞出去,砸在了另一旁林中解手的常福头上。
常福无故挨了个bào栗,一脸火转过头,越过毛猴子和姜鹿尔直直对了个眼。
姜鹿尔看见他就恶心,眉头一皱拿眼睛瞪他,嘿,才小半月不见,他竟不怕她了,呆呆傻傻站了会,还咧嘴冲她挑衅似的笑了笑。
果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这之后几天,常福便常找些由头过来,一会是好像脚被蛇咬了,一会又好像是手被野猪划伤了。
来了以后,就求着昌阿伯看,说什么也要敷yào才肯走,一副马上就要气绝身亡的可怜样,前前后后在昌阿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