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瑜就像貔貅,只进不出,进了他宅子的东西能出去?你看那些送酒送米的,哪个来不是连缸子袋子都得搭进来,还不兴一起过秤。”
程砺眼眸一沉:“你说什么?”
卫队长一愣,声音也低了:“我说简瑜像貔貅……”
“不是这句。”
卫队长重复了后面一句。
程砺忽然心头一震:“简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订酒的?”
三个月,常规的量,日复一日,几乎习惯般的送进庄园,这么多的酒水积攒下来,也会是一个惊人的数量。
十场订婚宴也绰绰有余。
这么的酒,都去了哪里?
他定了定神,吩咐阿诺:“去把那个管家给我叫来?”
阿诺擦了擦汗:“那个老管家知道简瑜计划失败后就吞qiāng自杀了。”
“还有其他人呢?”
这下连邱霖等听出问题了。
寕圜剩下的仆从不是失踪就是自尽,此刻竟然没有一个活口。
简瑜多疑,能留在他身旁的人无不是经过层层筛选,不管智商心xing如何,忠诚是毋庸置疑的。
程砺四顾,安静的寕圜寂静如其名,这座前任殖民者留下的堡垒式建筑既然低调又yin森。
酒?他要那么多酒做什么?
就算热酒加冰片会叫人七窍流血,但是杀人也用不了这样多。(李斯函扒拉开棺材: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订婚宴席上的酒都是洋酒,也不是成坛的旧式烈酒。
~*~
姜鹿尔记不住曲调,弹奏的速度和流程跟不上简温,只是放下上就收了回来,不过他好像也不在意。
“很小的时候,我母亲曾经也这样陪着我练琴。”他侧头看她说。
“不过,那时候都是她给我指导。”简温笑。
一曲将完,他便如同完成某个仪式一般站起来。
“不错。”
“你可以先放他出去,他对你没有什么用。”
“他对你有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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