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走出客厅,路过卧室的mama,把衣服一件一件晾晒起
来。
这时候虽然我已经长得人高马大,内心毕竟还是孩子心作祟,于是,我把自
己刚刚射过的内裤,和mama的内裤,挂在了一起。
而mama却始终拿我当小孩子看待,我觉得或许是她过久地浸yin与文艺或政治,
对生活的本质毫无把握。
mama喜欢吃一种韩国产的薄荷糖,而且喜欢一次嚼几颗。经常在她嚼着糖打
字的时候,看我回家,便一边走出来迎接我,一边把嘴撅过来,示意我吃她剩下
的糖。我百分之百地确信,那时候的mama绝对不会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只是
散漫惯了而已。所以我总是要不经意地迎接突然触碰牙尖的香软舌头一点点蠕动,
和薄荷糖上裹藏的既甜又咸的口水。这的确是对我下半身的一种猛烈攻击。毕竟
是在你刚进门的时候,一个巨乳熟女走到你面前,非要和你舌吻,这种画面其实
也怪不得彼时的我产生非分之想吧。
不过后来的我也因此留下了一些特殊的性癖,比如对舌吻特别着迷,对mama
那些「原味衣服」特别钟情,这已经是后面的事了。因为我还不得不面对一些成
长道路上必须忍受的事情,并为它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