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她把脸的一侧压在枕头上,希望能缓解些。
这种疼痛 ,就像不断跳动的神经,一会儿疼一下,每次等她快睡着的时候,又被这感觉生生弄醒,疲惫得不成样子。
又过了会儿,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外面又有人敲门。
她的脾气就像被点燃了的汽油,瞬间冒上来火,气冲冲的过去开门。
季豐衣着整齐地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