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宁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裴老祖要面子,这辈子都不要肖想他能对她露出如此……嗯,直率的崇拜之情。能看见便是赚到。
元婴又在犯蠢,裴子渊松开的五指不由又并拢捏紧,方才的温情消失,恼羞成怒,艰涩道:“你出来!”
凤凰的脸如三月的天,翻脸无情。柳长宁心底暗自吐槽,却是不敢说出口。
轻咳一声,叮嘱道:“我隐匿在不远处,一会儿见机行事。”
“嗯……”裴老祖低垂头,许是觉得声音过于乖巧,眼光微闪,欲盖弥彰凶道:“话真多!”
“床上话不多,子渊乖。”
柳长宁说完迅速的抽出神识。
再抬头,隔空见不远处的红衣真君,衣袂翻飞,唯一裸露在外的细脖上有着常人难以发现的暧昧浅红。
柳长宁心旌荡了荡,她忽然发现露出真容的裴老祖,修长的脖子倘若布上青紫之色,一定更为诱人。
心口一动,弯唇,露出如狼似虎的痴念。
脖间微凉,裴子渊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旌寰坐在木椅之上,看似漫不经心的打量,将容貌过盛的红衣男修反应尽收眼底,他唇边露出个玩味的笑来,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杯沿。
十年前,柳苍云如何待他,今日他便要将当年魔体自爆的痛苦,全部加诸在裴子渊的身上。
他沦为不人不魔的怪物,每日以女修元阴为食,为的不是统领三界。
而是让柳苍云跪在他的脚边,当他一人的情奴。
而裴子渊,必死无疑。
即使她如今不知所踪,待她出现时,他会亲口告诉她,她逆天轮回,结局依旧是永生永世的痴妄。
周身的气息瞬息阴寒,旌寰面上笑容淡了几分,对着裴子渊嗤笑道:“怎么?不敢应?”
裴老祖正被人视线撩拨,心尖战栗。甫一听此话,眼神呆滞了一息,回过神儿。
他意味深长的打量了眼旌寰,扬声道:“应自是敢应,只不过本尊有一疑问,左思右想,亦是想不明白,不知魔主可否解惑?”
旌寰挑眉,不置可否。
“尊主对我敌意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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